“出事之后，你是不是一个人悄悄去过司云的房间，对那套红宝石做了什么？”

“我是祁警官的上司，我叫白唐，”白唐一脸公事公办的表情，“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。”

程申儿脸色变换，快速冷静下来，意识到自己刚才太冲动了点。

半小时后，他走进司家的别墅，已听里面传来热闹的说话声。

老妈愤慨的让他把姚姨的女儿抓起来，坚称是女儿害死了姚姨。

“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，”教授继续说道：“精神控制，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，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，但它的本质是，让你失去自我，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，她又会怎么样，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……”

“别着急走，”他又开口了，“你想从我爷爷这儿得到线索，还是得靠我

“你等会儿。”白唐跑进厨房了，再出来，手里多了一瓶红酒。

他不能让任何人看出他们之间有关系。

“你说鞋带，一定是第一时间看到鞋带了，从心理学角度来说，人会第一时间注意到不寻常的东西，所以我判断你穿的鞋，跟平常不一样……”司俊风开始解说了。

“祁雪纯！”很快，司俊风也大步跑进来。

“他……他真的会丢了工作？”

“司总很忙，”程申儿毫不客气，“祁警官不会让司总为这点小事操心吧。”

现在总算能喘一口气了。

“今晚上的事都准备好了？”他问。

司俊风明白了，是程申儿从中捣鬼。